“大。”
洛远道：“因为《倩女幽魂》很好。”
秦真失笑，如果洛远面对的是记者，那答案多半是“奖项交给评委”这种万金油式的回答，还是私底下的导演比较有意思：“那你觉得我能拿最佳化妆……”
“能。”
“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
秦真接过洛远的话茬：“因为我们的《倩女幽魂》很好，导演，我发现其实你这个人特别特别特别自恋。”
“有吗？”
“有，尤其聊到电影的时候。”
洛远耸了耸肩，而随着一路的闲聊，车已经抵达了燕京，住进举办方安排的酒店之内，洛远没有闲着，而是要求张伟开视频，把拍摄现场直播给自己看，现在拍摄的都是些不那么激烈的文戏片段。
“奇了怪了。”
张伟抱着手机小声说：“今天你不在，尹深的演技像是忽然跌落到谷底一样，不管我们怎么想办法都没辙，为什么？”
洛远：“……先别拍他的。”
张伟点点头：“乔安也是这么说的，这也更让我好奇了，为什么你在的时候尹深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别管这个了。”
洛远道：“这两天你们先过一些简单的戏，不要让剧组的状态散掉，等我回来还要继续拍摄一些大戏的镜头。”
“知道啦。”
挂掉视频之前张伟笑道：“祝你和秦真旗开得胜，我们绯红的大家庭需要更多的奖项来装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