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部治愈所有病人,他不敢保证,但控制和限制住疫情,并且治愈大部分病人,他还是有把握的。
上官桀听着,只能是相信张越。
“先去一趟京兆尹衙门吧……”张越回过身来,看向微微颤颤的从殿中走出来的于己衍与梅福两人。
梅福的话,张越不了解。
但于己衍?
张越对他可谓熟悉无比。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手伸进京兆尹衙门内部,甚至将京兆伊衙门架空!
反正,这种事情,他又不是第一个干的。
前辈们。
譬如说晁错啊郅都啊宁成啊义纵啊咸宣啊张汤啊,都做过。
而且做的比张越还过分!
据说当初,晁错还只是一个太子家令的时候,就已经在操纵内史的事情了。
等他当了内史,御史大夫和丞相,都要靠边站!
都要听他的!
中大夫袁盎和他唱对台戏,就被他直接赶回家种田了!
在汉室,真正的权臣,都是从小就开始霸道的。
为小吏必凌上官,为副手必架空主官。
……………………
于己衍走出玉堂,只觉得浑身都有些虚脱。
他微微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叹了口气,给刘氏当官就是这样。
功劳是天子的,而锅却得自己接着。
他虽然早已经习惯,但这次依然吓的屁滚尿流。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在玉堂高台前等着自己的张越和上官桀,叹了口气,心道:“或许这样更好……”
他自知自己的斤两。
自当官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听从别人的命令做事,更习惯了在别人的指挥下做事。
若让他主动去承担某个大事,他怕是还会做砸!
毕竟,他性子软,胆小,被人一吓就可能缩卵。
带着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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