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销售额来说,哪怕只扣留三成,恐怕一个月也能有上千万的资金!
加上工商署的利润,完全可以支付渠道建设和新丰的其他事务的资金。
当然了,作坊主们也可以不同意,不接受。
但他们敢吗?
他们能吗?
除了新丰,他们还能找到更好的投资地方吗?
刘进听着,却是忽然咳嗽了一声,他当然清楚,张越的潜台词是什么?
拿着扣留的货款来垫新丰的建设资金!
这一手借鸡生蛋,简直漂亮!
更不会有任何问题。
因为,每一批的货物,都会截留一部分货款,当老货款交割时,新货款已经扣留下来了。
在理论上来说,只要新丰工坊园的销售额在增加,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这些问题,刘进只是稍微想想,就能捋清楚。
因为,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看管子商君甚至是淮南子这等有些犯忌讳的,也有阅读。
而且,与张越相处这么久,也听过一些张越偶尔透露的所谓‘融资手段’。
只是
他终究脸皮薄,所以心里面有些别扭。
总觉得这样做,好像没节草。
但
想着新丰那些百姓的眼神,他就硬起了心肠。
“卿的意思,孤知道了”刘进略微有些羞愧的说道:“贾人也确实需要负担一些嗯,社会责任!”
“卿便去将此事告知桑钧罢”
“从下个月开始,工商署截留各作坊应得货款三成为保障,以一月为期,一月后倘无问题,再交割与作坊”
这也就是他脸皮薄了,若换了当今天子,恐怕这些截留货款不在账面上呆个半年,那些作坊主休想拿到。
张越听着,立刻顿首拜道:“诺!臣谨奉命!”
新丰是这位长孙殿下的食邑县,县内事务,他可一言而决,不需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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