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乌孙人捅开了姑墨、温宿、龟兹人的封锁,将物资输送到轮台。
这意味着轮台的汉军,从此获得了机动能力。
只要乌孙人的物资不断,那他们就可以在西域腹地,搅起无边风雨。
“先贤惮这个混账!”卫律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比起属下们,卫律的见识与眼光、才智,自然要高出许多。
他一眼就洞见了事实真相。
乌孙与汉的忽然迅速靠近,可能是原因。
但绝不是主要原因!
只要先贤惮的僮仆都尉,扎紧篱笆,阻隔乌孙人的东向通道。
他们怎么可能通过龟兹、温宿、姑墨,将牲畜粮食送到轮台城下?
必然是先贤惮放水了。
这个混账,为了与单于庭相争,连乌孙与汉的交流通道都打开!
卫律甚至毫不怀疑,若先贤惮陷入绝境,他会不会带着人马,干脆向东,投了汉朝?!
而且,很显然,这是先贤惮在向单于庭示威。
是警告,也是恐吓。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们再逼,劳资就撂挑子!
现在还只是乌孙与汉交流密切,大批牲畜输送到轮台。
将来……
劳资特码把天山的缺口都让开,让汉朝通过天山,进入西域最重要也是最繁荣的绿洲盆地!
投鼠忌器之下,单于庭在占有龟兹后,只能暂停脚步,甚至不敢向前一步。
卫律可以想象,现在单于和其他人的纠结与难受。
“必须马上解决幕南之事……”卫律说道:“我必须尽早赶回去,先贤惮的事情,今年之内一定要解决!”
再拖下去,夜长梦多。
万一,先贤惮、汉、乌孙三方联手。
那么,整个匈奴的西域战略格局就要立刻崩盘。
皆是乌孙骑兵与先贤惮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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