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农外,执金吾的缇骑,都来了好几十,就在田里盯着,他们说是五十亩,那就肯定是五十亩!一分一豪都不会有错!”
“若是出了问题,那可是欺君大罪,要掉脑袋!”
“这也太夸张了吧……”几个关东来的人,看着那些麦穗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尤其是一个来自河东的人,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
五十亩的麦穗产出就有这么多?
那河东膏腴之地,岂不是要成为一个笑话了?
而在这些人的议论中,从少府与大司农抽调的城旦春们上前,接手了脱粒工作。
依靠着古老的摔打之法,一粒粒饱满金黄的麦粒,被打到了一个个预先准备好的容器里。
很快,这些容器之中就盛满了麦粒,并溢出许多。
而称重工作,也随即开始。
“十石!”
“十五石!”
“十三石!”
随着一个个官吏的高声报告。
数字被记录在白纸上,然后贴在容器外表,接着有执金吾的官员上前,接手了相关的保管和看守工作。
而同时,数个大司农的官员,则拿起了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当最后的麦穗脱粒完成,而起容器被抬起来称重。
总的数字,也终于统计完成。
“总计是叁百九十一石又三十五斤十二两!”一个官员放下算盘,高声说道。
“下官这里亦然……叁百九十一石又三十五斤十二两!”另外一个官员站起来高声宣告。
但……
已经没有人再听他们的声音了。
整个世界,在此刻,仿佛陷入了永恒的寂静!
五十亩地,产了三百九十一石?
换而言之,平均亩产将近八石?
每一个人在这个数字面前,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吞咽口水!
这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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