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个片甲不留!
战?
也是不行!
过去四日,他多次寻求与汉军骑兵作战。
然而,汉军每次遇到他的出击,都是主动后撤,摆出一副——你要想走,就赶快走,不走就给我蹲着的架势。
那些汉朝人,看透了他的本质!
也明白,他若想走,汉军难以阻拦。
所以,干脆就不管。
大部队想走?
那请便!
可虚衍鞮又不敢!
他不傻,很清楚的明白,死守或许会死,但突围一定会死!
数百里的茫茫草原,将成为他与他的骑兵的葬身之地!
就像二十七年前,左贤王被汉朝的那个男人在弓卢水击败后一样。
十余万的匈奴精锐骑兵与数百万牲畜、十余万妇孺,在战败后北撤的路上,丢下了无数尸体,损失甚至超过了被汉军斩首的数字!
正是那一战,导致了匈奴帝国的人口,出现了断层!
用二十七年,都未恢复之前的人口数字。
“大王,又有数十个奴隶,中暑死了……”韩国瑜提着他的剑,走到虚衍鞮面前,单膝跪下来,将一个个的坏消息禀报:“此外,昨日和今日,已经死了七十多匹马!”
虚衍鞮听着,越发心浮气躁,他望着远方,暗暗咬牙:“这些该死的汉朝人!还有那该死的卫律!”
然而,他也就只能骂上一骂了。
“昨夜派出去,向北联系的骑兵,可顺利通过汉军的封锁线了?”虚衍鞮对韩国瑜问道。
“没有!”韩国瑜垂头丧气的回答:“就在今晨,汉朝人将那五个使者的首级,悬首于军前!”
“可恶!”虚衍鞮握紧了拳头,愤恨不平,悔恨不已!
自为汉军包围以来,汉朝军队,就摆明了一个态度——他想走可以,但必须带主力突围,而且,一定要在这里留下一支殿后的部队,给汉朝人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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