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想要拿出成绩来证明自己。
由之,朝政非但没有像刘进想象的那样崩坏,反而变得更好了。
而天子也适时的收手,没有进行进一步的扩大与追究—但每一个人都知道,他随时可以做这些神奇。
于是,刘进学到了他祖父教给他的全新技能——恐惧,是权力的根基之一。
君王,需要让人怕,才能有效的统治。
一个不被惧怕的君王,是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统治天下的。
这虽然与刘进的三观不合,但他不得不承认,事实确实如此。
比起爱戴,朝臣也好,贵族也罢,更愿意服从于恐惧之下。
但,天子并不仅仅只是在恐惧来统治天下,驾驭群臣。
他在散播恐惧的同时,悄然的提拔了一大批元老旧臣之后。
这就是他教给刘进的第二课——平衡,乃是统治的艺术。
顺便,在这些空当之中,天子以关中大丰的名义,宣布大赦天下,除百姓明年口赋、传役。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朝臣也好,在野的勋臣也罢,庶民也好,统统被这位君王驯服的服服帖帖。
人人都只知道,天子圣明,陛下明哉!
错的永远是奸臣小人,而大汉天子永远正确,永远光荣,永远贤明!
想着这些,刘进就又叹了口气。
因为他知道,还有更多事情,他还未看透,而他的祖父在等着他看透。
只是……
若有可能,刘进宁愿不知道这些事情。
宁愿他永远是那个当年,以为天下皆是忠臣孝子,只有一二跳梁小丑,蛊惑君父,致使国事败坏,只要人主图治,怀有仁心,提拔任命君子,让朝堂没有小人生存的空间,自然海晏河清,天下大治。
到那时,君王只需垂拱而治,百姓自然画衣服而不犯。
但现在……
童话破灭了。
看了这么久,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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