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
所以,他才愿意继续端坐于此。
才愿意回长安,去和各方打嘴炮。
说起这打嘴炮,张越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在这个事情上,他还没有怕过谁。
了不起,长安城的鼠辈,大可以来一次盐铁会议嘛!
真理,总归是越辩越明的!
张越就不信了,那长安城里吃了新丰工商署和如今织造、冶炼之业那么多好处的勋贵公卿们,敢不站他这边?
刘进却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忽然问道:“张卿,此番回京,据说是陛下欲问我等大夏之事?”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已!”张越笑了一声,在心中说道。
长安城的嘴炮,打了这么久。
说到底,就是为了将他从居延召回来而已。
这其中的利益纠葛与交换,委实难以说清。
但结果却是他们成功了!
天子终于诏下,以询问军国大政之事的理由,命他与太孙刘进回京述职。
要知道,上次疏勒之战后,天子可是生生的压下了,朝野诸公们请命让他这位鹰杨将军回朝的要求,而是以‘西域新附之地,需大将镇压’为由,将他与刘进留在了河西。
这让张越有了充足的时间,将居延和河湟打造成自己的根据地的雏形。
又初步掌握了河西四郡数十县的地方郡兵之权,使他终于可以有机会随心所欲的挥毫泼墨,书写自己的人生与理想。
现在,天子终于将他召回。
恐怕,那些家伙,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只是,这些人,到底是决意要顽抗到底,与他张越做对到底,还是想要借此机会,逼迫他让步,好吃些肉呢?
“大抵是两者皆有之……”张越眯起眼睛来。
能说动天子,为了区区月氏之事,而将他与刘进都召回长安。
当然,绝对不可能只是为了一个月氏!
一道书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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