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的太高,高处不胜寒,于是就开始内卷、封闭。
“所以啊……”
“还是得有对手啊!”张越行走藏书阁中,心里面想着:“这就像草原上若没有狼,那么沙漠化的速度就会非常快!”
于是,他心中难免起了‘养狼战术’的心思。
打算从这太学里,选几个可造之材,将他们送上法家、黄老、杂家以及古文学派的道路。
就像后世的乒乓球一样,给儒家制造敌人和对手,以此保持儒家的活力。
想到这里,张越就想起了那南下的左传诸生,于是他问着陪着走在藏书阁中的董越:“董先生,未知如今太学,可设有《左传》课程?”
“嗯?”董越抬头看着这位‘师弟’,满心疑惑,公羊与左传,乃是世仇死敌,哪怕大度如他,也是没有拉左传一把的念头。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张越笑着道:“世间学问,总有能取长补短之者!”
“且,韩非子曰:出则无外患者,国恒亡!”
“先生不觉得,如今这太学,太过一潭死水了吗?”
董越闻言,微微点头,明白了这位师弟的意思。
确实像其所言,公羊学强盛了数十年,如今更是独霸了太学,执太学儒学之牛耳。
特别是近年来,公羊学子通过太学与新丰之间互动,输送了大批人才进入官场。
假若不出意外,未来数十年,都没有人能威胁公羊学的霸主地位。
也正是因此,这藏书阁里才有其他诸子百家,古文学派典籍的存在。
这是强者的自信!
也只有强者才有这样的大度。
若是自身难保的话,在这公羊学的老巢,怎么能见到其他学派甚至异己的文字呢?
只是,董越终究有局限性,他还未能想到,在太学引入外敌,刺激和加快公羊学本身强盛、进步的速度。
不过,张越一点醒,他就明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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