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舆论,就像一锅渐渐沸腾的开水,开始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似乎是发现了问题不对,也可能是察觉到了危险。
那位跋扈将军,英候张蚩尤,在当夜急匆匆的带着家臣、卫队,遁入长安城城外的棘门大营。
似乎想依托北军,来稳固权位。
这让有心人大喜过望。
诸侯王们更是洋洋得意,踌躇满志,仿佛那位英候的败亡已是指日可待!
因为在汉室历史上,还从未有过失了圣眷的大将能有善终的记录!
淮阴候韩信、条候周亚夫,功高盖世,照样凄惨而死。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发现不对。
“张子重岂是这等不识体统,飞扬跋扈之人?”霍光看着眼前的烛火,轻声说着“何况,天子对其如何,你我岂能不知?”
旁人不清楚,不知道,霍光还不清楚不知道吗?
那张子重就是当今天子一手提拔,亲自培养的。
君臣之间即使不是‘亲密无间’,起码也算得上‘默契相得’。
而且,那张子重当年在宫中,可是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拍马神功。
其功力之深厚,就连曾经拍马逢迎最厉害的上官桀也要甘拜下风!
一个这样的人,又岂会因为一个御史的弹劾,就在天子面前跋扈起来,还要挟起天子来了?
就算他膨胀了,他脑子总还在吧?
即使他脑子坏掉了,但他身边的人,总该不会全部跟着膨胀了、坏掉了吧?
所以,霍光是第一个意识到不对劲的人。
“子孟兄所言,吾亦以为是……”在烛火对面,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贵族点头道“张子重绝非易与之辈!”
那个张蚩尤要是这么好对付,能轮得到现在那些跳梁小丑吗?
早就被公孙贺父子、江充、马何罗、韩说这些人精给弄死了。
而事实是——除了韩说靠着卖女求荣,侥幸得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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