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认知不同,立场不同罢了。
张越继续说道:“至于不计前嫌,固为君子之行,然则……”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问道:“不计前嫌,典出齐恒公之用管夷吾!”
“恒公于管夷吾不计前嫌,重用而信之,乃因管夷吾胸有天下之韬略,能佐恒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是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夏之将倾,功及万世的大贤才!”
“臣尝读《谷梁春秋》,闻谷梁子曰:齐人者,齐侯也。其曰人,何也?爱齐侯乎山戎也。其爱之何也?桓内无因国,外无从诸侯,而越千里之险北伐山戎,危之也。则非之乎?善之也。”<i><a href="/19553/" >烽皇无弹窗</a></i>
这一刻张越化身为学霸,对于各种典故,闭着眼睛信手拈来:“而公羊春秋亦赞曰:南夷北狄交,中国不绝如线,桓公攘夷狄而救中国!”
“故恒公不计前嫌,春秋大之,青史大之!”
“可是……”张越笑了:“眼前两人,何德何能,可以让吾‘不计前嫌’乎?”
“假令其佐一国,放其治,五年而观之,可能令百姓安居乐业,可能令国家风调雨顺?”张越轻声问着,又自顾自的答道:“不能!”
“假令其治一郡,其能令境内盗匪绝境,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不能!”
“令其治一县,可能令民安生,约束豪强,教化士民,教训士卒?”<i><a href="/19554/" >寻找走丢的舰娘</a></i>
“不能!”
“纵令其治一亭,其可能令百姓富足安乐,民皆温饱,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还是不能!”
“既然如此,我岂敢对彼等‘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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