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口。
白夜侧首望着墨清冰玉，倏然嘴角上扬，笑着问道：“我若死了，你也会死，你就不怕吗？”
墨清冰玉漠然了片刻，才缓缓开腔：“命里有时终须有，既然死无法避免，就只能坦然接受了。”
她始终是那副淡然的神情，难有喜悲。
白夜明白，她只是将所有的情绪全部收敛于心中。
这个女人不希望有人琢磨透她的心思，倒不是她刻意的想要去保持神秘感，她只是不想自己的思绪被人左右。
不过当命运不可违时，她也不会去左右他人乃至命运，她会欣然的接受，直到她拥有了反抗这一切的手段。
白夜微微吸了口气，旋而抬起手来，一枚散发着幽蓝色光晕的丹药出现在他的手心。
“吃下吧。”白夜淡道。
“这是什么？”
“解药。”
“解药？”墨清冰玉微微一愣，她嗫嚅了下樱唇，看着那枚丹药，低声道：“你并没有到真主境，这么快就给我解药作甚？”
“到不到真主境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现在已经很难杀死我了。”白夜笑道。
“失去了死龙剑， 你无非就是肉身强大一点而已。”墨清冰玉摇头：“要杀你还是不会太难。”
“你不了解我的手段，自然会这般说。”白夜淡道：“收下吧。”
墨清冰玉沉默了。
亦不知过了多久，她伸出手接过了那枚丹药，人盯着丹药看了一阵，方才放入檀口。
旁边的戚玫看的一头雾水。
“走吧。”白夜淡道。
墨清冰玉看了他一眼，旋而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步伐有些缓慢。
玉楼的人立刻跟了上去。
戚玫银牙紧要，小脸绷的紧紧的。
她看了眼墨清冰玉，又看了眼白夜，倏然几步上前：“白夜，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你真的想要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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