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不是太好去界定。
苏余杭的手伸过去,似乎是想要去近距离感受一下那个玻璃球,大师见到这一幕马上开口呵斥道:“不要!”
但苏余杭不为所动,他的手还是放在了玻璃球上,一时间,苏余杭的眼眸泛起了白光,他正在消化一些信息和东西,同时也是在感悟着这个残破的“地狱”。
但紧接着,那个玻璃球开始加速旋转,同时也在更快的分崩离析中,远处四个角落,也忽然出现了四道可怕的飓风正在向这里席卷而来。
这个结界已经开始真正的崩溃了,它苟延残喘地存在了这么久,流传下来的十方地狱的传说,但在今天,就是它彻底湮灭的时刻。
大师有些无可奈何,因为在他看来,虽然这里对于他们来说价值并不大,但作为一个秘境,对于资深者或者普通高级听众来说,这里也是一个很好的历险和感悟的场所,苏余杭这种杀鸡取卵的行为,真的有些不明智了。
但眼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大师也只能选择沉默。
徐富贵看了一眼苏余杭,对自己这个老友的性格他是清楚的,苏余杭是一个绝对自私自利自我同时又带着一种极大的幻想和情操的人,不过眼下这个结界即将崩溃,徐富贵还是提醒道:
“我们按照进来的裂缝位置返回吧,大杭,我们走吧,这个结界无限接近故事世界,它真的很有可能跟广播故事世界一样产生不对等的时间流速,如果我们不能原路返回离开或者不慎吸入其他裂缝之中,到时候要么就在虚空逆流中灰飞烟灭要么就会穿越,然后直接面对因果的绞杀。”
穿越绝对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哪怕对于听众来说也是一样,徐富贵清楚地知道,就连广播也不可能在某个单一坐标里进行时空逆转,更何况是听众了。
穿越意味着存在的不合理,意味着你的开始和中间以及结束都发生了紊乱,最后在这个世界的挤压下彻底将你葬送。
但苏余杭依旧不为所动,继续贪婪地汲取那三位先秦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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