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变得比绵羊还老实,比劳模还积极,比奴隶还听话。
一时间,各监区的监管压力骤减,倒是腾出了不少警力,有空闲聚在一起,热烈嘀咕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呵呵,当然是崔狱长的手段,这还用说?”
要说女子监狱里崔石有什么支持者的话,除了柳千落之外,就要数一监区的监区长关红梅了,早在崔石把金银血竭膏的项目带到女监来的时候,关红梅就和崔石有过一次接触。
因此,这次事件,关红梅心知肚明,一定是崔狱长施展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一举收服了这些顽危犯。
但这样的说法,实在是难以服众,许多人纷纷表示不解和怀疑,再问下去,关红梅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或许有待商榷,但事情的结果是令人喜闻乐见的。整个女子监狱的监管秩序,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内,变得前所未有的好。因为刘晓慧这样大魔头级的人物都服服帖帖,那些只会浑水摸鱼的小妖小怪,闹不清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更不敢在这时候跳出来。
几乎所有人都很高兴,当然,也有例外。
孙胜利坐在自己使用手段弄过来的办公室里,再也没有了胜利的姿态。
此时看来,在办公室的选择上玩点花样,想要打压一下刚调来女监的崔石,这手段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笑。
崔石在女子监狱烧的第一把火,就红透了半边天。现在,估计女子监狱顽危犯集体发生异变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说不定连省局那边都听说了。
刚上任就有这样硬邦邦的政绩,是谁也夺不走的功劳。
崔石的位置,或许远不止是副监狱长这样的级别。
孙胜利忽然有点点后悔,若是自己不跟这个年轻人争夺常委会上的排名,而是一开始就设法跟他交好的话,那一切就都会不一样。
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既然已经选择了对立,只能坚持到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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