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继续追究,撕破脸皮,也难以收场。他迟疑片刻,拱手道:“且罢,恕我唐突,接下来如何行事,还请羌兄发话!”
无咎与兄弟们赶到近前,一个个摆出算账的架势。谁料转眼之间,竟然成了赔罪的一方。
羌夷摆了摆手,道:“总要安葬了弟子,休整一二!”
“所言甚是!”
卫令随声附和,扭头示意——
“诸位,歇息片刻……”
而他话音未落,无咎与兄弟们已转身走开。他并未介意,反而递过去两瓶丹药——
“羌兄,我见几位小辈的身子有伤,切莫贻误……”
二十丈外,一群壮汉围坐一起,虽然已摆脱了凶险,却一个个神色郁闷。
无咎倒是满不在乎,抬脚踢道:“闪开!”
广山与兄弟们挪开一块地方,他一屁股挤了进去。而尚未坐定,韦尚与吴昊也跟着坐了下来。
“呸——”
韦尚啐了一口,显然是怨气未消。
他知道兄弟们吃了亏,却又无从发泄,只能暗自抱怨,传音道:“也难怪羌家欺压卫家多年,那个卫令真是窝囊……”
“也不尽然!”
无咎的后背倚着石壁,撇嘴道:“卫家信奉的乃是守成之道,一旦得罪了强大的羌家,与其不利!”
“有你我兄弟,还会怕了羌谷子?”
“你我终归要离去啊!”
“哦,你是说卫家……”
“卫家早已猜疑你我的来历,之所以避而不提,便是有所顾忌,你我又何必多事!”
“有吴昊兄弟呢,他与卫令乃是好友……”
无咎的眼光斜睨,揶揄道:“吴管事已陷入情劫,自顾不暇呢!”
吴昊坐在他的身旁,低头不语。
韦尚虽然不近女色,却旁观者清,他伸手挠着络腮胡子,忖思道:“那个淼儿,见你年轻英俊,便含羞带臊而有失端庄,显然并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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