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是被敲门的声音惊醒的,齐勒少尉换了身新制服,胳膊依旧挂用三角巾挂在脖子上,他的脸色有些疲惫,应该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裁缝一大早就等在外面,因为客人在睡觉,他没敢打扰。赵诚打电话让服务台把早饭送到房间,自己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上了新衣服和新靴子。裁缝和鞋匠的手艺都很棒,远比国内的匠人的手艺好。可惜啊,就是枪不在,要不就更完美了!
齐勒顿时眼前一亮,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扮,和空军的制服有点相似,而且更合身、更精神!
早饭很丰盛,饭菜多的有点奢侈。两个人一顿猛塞,还是只吃掉一小半。赵诚还给司机打包了一只烤鸡和一瓶啤酒,东西太多,扔在那里也是浪费。
城里德国人的搜查还在继续,由于昨天的袭击,街道上的巡逻队明显增加了。听说德国军方昨天夜里搞了一次大搜查,街道上的血迹还没有干透。
街边一男一女被吊死在路边的树上,男人的脖子上挂了块大牌子,齐勒帮着翻译一下上面的内容:我承认我对对一位日耳曼女性犯下了种族罪。这是一位战前逃到华沙的犹太人,他娶了一位日耳曼裔的妻子,而他们俩拒绝离婚……
路过的行人都低着头,没有人敢抬头看一眼,更没有人敢把那具尸首从电线杆上放下来。一群波兰孩子追着一个犹太人高喊道:“犹太佬,犹太佬,告诉我们你肮脏的伎俩,犹太佬,犹太佬,你们必须赎罪。”几个小混混拦住一个犹太人,抽出刀子割掉了他的大胡子:“滚吧,犹太佬,不许走路中央,从下水道里爬回家!”
司机懂一些波兰语,他把这些童谣当成笑话翻译给大家听,原来全欧洲都不怎么喜欢犹太人。赵诚笑了笑,过几年你们也会享受这个待遇,且开心着吧!
战俘营到了,几栋还算完好的房子被改成战俘医院。德国人挑选出近百个伤口已经发炎化脓的伤员集中在这里,房间里已经有七八德国医生在等着,他们按照伤员的受伤的程度做了分组。司机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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