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这样也好,省得整天担心日本人会上门找麻烦。军统的人效率非常高,来拜访刘福贵之前就找好了安身之处。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刘福贵虽然对军统的人不太感冒,该有的礼数倒是不会缺的。这年月特务的口袋里也没有余粮,在敌占区潜伏的人月饷才三四十块法币,合到战前才十块银元;重庆总部的人更惨,没有外快的文职人员才十三块钱一个月,四五个人挤在一间竹棚里,口袋里的钱连吃饭都不一定够。皇帝不差饿兵,刘福贵让杨福临从柜台里拿来今天收到的法币,数出一千块递了过去。
来人眉头一皱,刘福贵摆摆手:“回去跟沈长官报告一声就行。这里外国人多,给弟兄们做身新衣服,不能丢了党国的体面。”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种明显一脑袋三民主义的人就得随时把事情上升到国家颜面和抗战大业的高度。
果不其然,那个年轻人愣了一会还是把钱揣进口袋里:“我叫李崖,刘先生叫我小李就成。戴老板吩咐的,没有您的招呼我们不进酒吧,除了确保这里的安全、其他事一概不管。”
是个敞亮人,刘福贵冲他点点头:“那就拜托啦,这阵子还担心鬼子会来捣乱,有你们保驾就高枕无忧了。”
这帮人是负责安全保卫的,那么负责监视自己的人一定躲在暗处,刘福贵到是不觉得意外,本来么,这么多外国佬、这么多重要的信息在这里进进出出,没有人监视才是不正常的。反正自己这里不用和曾家岩那头联系,那就让他们慢慢监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