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是后勤上特意准备的,光口径就有六七种,六五、七五、七七、七九、八八甚至还有甲午年的十一毫米,从弹头上分有尖头的、圆头的,时间跨度也很大,从前清到今年的都有。要不是部队前一阵子剿匪,还真凑不齐这些东西。枪支也做了调整,在外头“露脸”的部队汉阳造占四分之一,剩下的人拿着川造七九、意大利卡尔卡诺、苏俄的水连珠、法国的三颗炮,甚至土枪总之一句话,怎么乱怎么来。
布置完“演戏”和要塞区建设,曹二宝还得抽空打理生意上的事。每天都有大批的盐和硝板从运城那边送往黄河北岸,既有中条山驻军的出产,又有洛阳那边盐务部门的份额。有传闻说省府非常想把这一块的收入全部拿走,结果遭到了各方势力的一致反对。
驻军的态度非常明确,打运城的时候是军队在流血,弟兄们弄点小钱吃顿饱饭又有什么不行?
由于大半个运城的人都在盐湖周边忙活,现在每天有将近四十万盐的出产。洛阳城里盐价经历初期的下跌后突然开始上涨,归其原因尽然是有人在往沦陷区走私,以换取棉花到大后方套利。
私盐一斤盐要大洋一毛一分,除去一分五的生产成本,剩下的都是利润。驻军拿四分,零售商拿一分半,剩下四分都被方方面面的关系拿走了。每个月小五十万大洋的利润,足以让那些达官显贵抱成一团干掉所有想阻止他们发财的人。
但凡事都有个度,现在毕竟是国难时期,大局观还是得有的。战区司令部从中协调,以后盐务系统可以自行在盐湖采盐,各个渡口也开始计量收税。省府方面还拿走了硝板的收入,用来补贴日益艰难的财税收入。
赵诚特意发了电报,不论民团又或者现在的保安旅,弄到的盐和硝板统统堆到仓库里。家里不缺那点小钱,用不着与国争利。曹二宝深以为然,做私盐生意也好、与沦陷区做特贸也罢,始终避免不了泄密的问题,与其为一点蝇头小利而陷入危险境地,不如放下心来准备打仗。再说了,陕州这边又不是一点进项没有。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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