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是他们一切,是他们世世代代富贵荣华的基石,也正因如此,他们反对新政。
现在这靖王殿下,倒是直接诘问了,济北新政,与你何干?
你们哪个州府推行新政,没推行新政,腿长在百姓的身上,那么……你们起劲反对个什么?
陈义兴笑了笑,随即又道:“其实……陛下还可以下旨,向在这洛阳宫外的诸生们许诺,保证除济北之外,他们的家乡,也即是我大陈各州府,若非百姓们强烈赞同,否则,绝不轻易开启新政,济北新政,只限于济北,倘若生员们不肯,那么不妨请他们将这济北的生员也请来,反对济北新政,如若不然,臣以为,这陈情,岂不成了天下的笑话?”
请济北的生员来反对……
这基本上,已是形同于自找没趣了,因为济北根本就没有生员,当初陈凯之得到济北时,这济北本属于燕人的疆土,他们撤退时,将百姓们裹挟了个干净,因此,在那济北,除了从其他各府跑来的商贾,就都是一些外乡人,从户籍的严格意义而言,济北根本不存在多少户籍人口。
“……”
殿中百官,沉默了。
陈凯之一笑:“如此,甚好,既然现在生员们疑虑,想来,是害怕新政推广,来,传朕的旨意,就如皇叔所言,朕暂无推广新政之念,这新政,只在济北,这是朕的许诺,使他们不必疑虑。”
“……”
这一唱一和,实是令人傻眼。
这不摆明着,耍人玩吗?
新政确实局限于济北,可……可是……这济北的影响,波及甚广啊。
而对陈凯之而言,其实新政也不急于推广开,天下有一个济北,暂时就足够了,一府之地,足以容纳愈来愈多的工商人口,这济北将来迟早会变成一个磁铁,将各府各县榨个一干二净,等到了那时,便是某些人想要反对,也没有了多少力量。
宦官躬身行礼,正待要依言要去宣布陈凯之的口谕。
却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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