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可是……
卫子青还是强忍着内心对于盘古精血的激动，他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果然……
听到卫子青的话，空旷无比的祖巫殿中，忽然传来一阵幽幽的叹息声：“是的，是我……”
声音幽幽，却充满着一种空明和威严，仿佛伴随着她的开口，整个祖巫殿都活了起来一般，甚至，整个地狱都在颤抖……
无数的鬼魂鬼差，甚至是阎王等等，皆在这个时候跪了下来，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出来相见？”
听到这声音，卫子青的拳头紧握了起来。
圣人！
就算是自己遇到了圣人通天，可是在一次的遇到一个圣人，卫子青依旧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
“不是不见，而是见不得…”
“为什么？”
“因为，吾名：后土……”
后土……
卫子青楞了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神色：“果然，传闻中所说的，全都是真实的吗？”
传闻中，后土化身轮回六道，虽成就圣人之躯，却也失去了自由。
轮回六道一成，后土也已经不在存在，一但后土出现，那么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六道轮回崩溃，不负存在！
“那么，这盘古精血，其实就是你的精血吧？你特地让我进入这祖巫殿，又将你的盘古精血放在的我面前，我能不能这样以为，你，是特地要将这盘古精血送给我？”
空气中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土才开口：“是！”
“为什么？”
“因为：吾名后土！”
同样的一句话，可是这一句话在说出来，却是两种不同的意思。
而卫子青却听懂了。
前者所代表的是后土圣人，那一个身化六道轮回的后土圣人。
可后者代表的，却是祖巫后土，那一个十二祖巫之中的，后土娘娘！
“你为什么这般坚信，我会要你这精血……”
卫子青深吸了一口气，环顾祖巫殿：“或许，这一滴精血我非常的需要，可是同样的，我也相信，仅仅依靠这一滴精血，绝对不值得我的承若……”
这并不是卫子青在说笑。
也不是他猖狂。
而是这个承若太大，大到可能引起自己依靠妖族改换天庭，甚至是引起无数圣人群起而攻的代价！
这笔买卖，绝地不值得自己去交易！
卫子青懂，后土也懂！
后土安静了下来，许久，幽幽一叹：“吾懂，若是这单单的一滴精血，的确是没有这个可能让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可是……若是加上其余十二祖巫的精血，以及，西游真正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