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许的软弱与怕生。
现在，这印象完全是颠覆的。
依然是那个熟悉的面部轮廓，但曾经小鲜肉似的精致脸庞，在这段徘徊于生死的日子里变得线条刚硬，轮廓分明。他脸上那个据说是在角斗中由闪电造成的伤痕，更是给他平添了几分男人魅力。
还有那如狼一般的野兽眼神，光是与之对视都有种仿佛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撕成碎片的感觉。
“啊！我似乎明白，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瓦里安救出来，而要他继续历练的原因了。”
“对吧！我可是用心良苦的长辈啊！”杜克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吉安娜的海加尔峰。
“呐，师父，你就不怕瓦里安真的失手被杀吗？”
杜克停下了手，改为抱住吉安娜的腰：“怕！但我更怕瓦里安成长为一个废物。这个越发混乱的时代，每个王国都需要一个英明的领导者。一个废物国王，只会让一个国家走向毁灭。何况我在时间长河里看过瓦里安将来的时间片段……”
“命运是不可更改的吗？”吉安娜的声音近乎呢喃。
“不！命运已经改变了很多，将来依然会随时变更。但我必须去赌，唯有这样，我才对得起莱恩*乌瑞恩陛下的栽培和信赖。一如我当初对你那样，我知道戴林陛下只想你成为一个好的公爵夫人或者王后，但我觉得那是对你的天赋和能力的莫大浪费，所以我没有把你当成笼子里的金丝雀，反而把你外放到塞拉摩。你看，你现在不是过得挺有成就感么？”
“谢谢，杜克，我爱你哦！”吉安娜大幅度仰着脖子，转头，向身后的杜克奉上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