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去辅佐,他也就不是何心隐了,也就不是侠儒了。”
“如此说来,他们两个是真的闹翻了?”王翠翘喜道。
“也不能够完全肯定,但是有八成。”罗信摸着下巴道:“这是一个机会啊!”
“什么机会?”
“我要见见他,他在哪里?”
“他住在高升客栈。”
“我这就去见他。”
高升客栈。
罗信一身便服,走到了柜台前,敲了敲柜台道:“何心隐住在那个房间?”
柜台后的掌柜翻了翻账本道:“回客官,何先生已经退房离开了。”
“退房离开?”罗信脸色一遍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去了哪里?”
“不到两刻钟,至于他去了哪里,小人不知。”
罗信转身大步走出了客栈的大门,来到了门外的一乘小轿前道:
“翠翘,何心隐两刻钟前离开了,给我立刻查,他去了哪里?”
“是!”
王翠翘应了一声,打开轿帘,向着距离她不远的一个汉子招了招手,那个汉子便立刻来到了跟前低声道:
“拜见大人,拜见头领。”
“立刻去查何心隐去了哪里?”
“是!”
那人匆匆而去,一刻钟之后,又匆匆回来道:“何心隐从南门离开了。”
“翠翘,你回去吧。”
转头从一个家丁的手中接过了马缰绳,翻身上马,对鲁大庆和万大全道:
“跟我追!”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西风,古道,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此时,正值黄昏十分,何心隐骑着一匹马,行走在旷野之中。他骑得并不快,有些意兴阑珊。他感觉自己的理想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徐阶已经忘记了心学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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