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看来这疗养院的规矩......跟国内某些衙门也近似了?对等接触、等级分明?啥时候这衙门里的毛病,也搞到咱们这类人身上来了?”
微微叹了口气,潘冠的嘴角蓦地浮起了一丝冷笑的模样:“看来这驻非洲华商协会,也不都是熊毅那样的人物啊......”
虽说潘冠与哈尔巴拉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走在了唐国铭等人身前几步的莫循规,显然是听见了潘冠与哈尔巴拉等人的话语,面带微笑地转头看向了唐国铭等人:“放心,咱们疗养院不会有那些叫人心烦的破规矩——我们到了!”
站在了一块半埋在泥土里的方砖前方,莫循规先是恭恭敬敬地朝着那块方砖鞠了一躬,这才转头看向了唐国铭等人:“这是疗养院草创的时候,第一任院长的墓碑。当时的大环境......疗养院不能为人所知,对外使用的也全是化名的代号,所以这块墓碑上,只刻下了第一任院长的代号!”
看着那块只有方砖大小的墓碑上刻着的几个数字,唐国铭不禁悚然动容,率领着所有人朝着那块方砖大小的墓碑敬了个军礼!
即使是出生在疗养院建立后的年代,唐国铭也早已经从军中前辈那里,知道了当年的中国人筚路蓝缕,开辟海外基地的点滴事迹。在那个国力不如人的年代,忍辱负重、埋头苦干成为了唯一的、也是不得不进行的主旋律。
最早前往海外建立隐秘基地的先驱,不仅仅要面对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辛劳与艰苦,更是要隐姓埋名,将自己深藏在异国他乡的荒山野岭之中。生、无人知,死、无人晓!
朝着方砖墓碑侧方走过几步,莫循规再次朝着另一块用火山岩构建的、同样只刻下了几个数字的墓碑鞠了一躬:“这是第二任院长!为了能抢在雨季到来之前,把开凿出来的火山岩运回疗养院,他.......太累了,从山崖上摔了下去。我们找不到他的遗体,当时的雨太大了,在山崖下形成了一条季候河......”
静候着唐国铭等人朝着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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