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血花,魏岳一双眼睛瞪得几乎要挣裂开来。顾不上再次挥动已经打弯了的钢管进行攻击,魏岳合身撞在了那名同样乱了身架的黑人壮汉身侧,硬生生将那几乎与自己同样高大的黑人壮汉撞得横飞了出去,这才转眼看向了仰面倒在了沙地上的罗八道:“八道......”
用力晃了晃脑袋,已经血流满面的罗八道伸手在头顶上发热的位置一摸,顿时摸了满手的鲜血。也都没等罗八道再有其他动作,魏岳已经弯腰抓住了罗八道的胳膊,用力将罗八道拽得站了起来。
低头看了看已经被打得炸裂开来的两根镐把,满脸是血的罗八道难以置信地低叫起来:“这他娘的什么玩意?老子这两根镐把是拿油浸过的,刀砍都砍不进去......”
一边大声招呼着所有工人朝已经停止了前进的工程机械退去,魏岳一边拖拽着罗八道飞快地后退:“这是金沙丘地区的狩猎部落传统武器,用当地的一种很结实的树木加上火山岩碎片,拿来狩猎野猪和狮子的!当地人把这玩意叫做金沙丘长剑,连野猪和狮子的头骨都能打碎!”
伸手摸了摸头上被金沙丘长剑撕扯开来的、软乎乎垂挂下来的一块头皮,罗八道闷吼一声,猛地伸手将一块软乎乎垂挂下来的头皮撕扯下来,狠狠地摔在了身边的沙地上:“我他娘的就不信这个邪了!给老子两根螺纹钢!”
与后退依托工程机械摆出了据守架势的工人相差仿佛,那些冲进了工地范围内的黑人青年,也开始飞快地朝着那些挥舞着金沙丘长剑的黑人壮汉靠拢。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功夫,两方人马已经相距着二三十米的距离对峙起来。
双方聚拢的人群之中,粗重的喘息声,不约而同地成为了主弦律音符。或是被怒火刺激、或是被贪婪燃烧得通红的双眼,也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唯一颜色。
伸手拭去了已经流进了眼睛里的鲜血,罗八道将两根刚刚到手的螺纹钢朝身前沙地中一插,顺势扯下了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白T恤胡乱包裹到了头上,这才重新将两根螺纹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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