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好,有什么小案子啥的直接推给公孙康。公孙康也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好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出不了什么问题。
“哼,好一个开封府尹,咱大宋开国这么多年,就属你最清闲!”
声音怒中带笑,赵有恭不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四姐儿,大热天的还往外跑,不怕晒黑你的脸?”
赵福金依旧是一身男儿装扮,手拿折扇,蓝带纶巾,那样子可比赵有恭儒雅多了。端坐另一张椅子上,赵福金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问道,“凌哥儿可知道止水诗会?”
“咳咳....诗会啊,为兄当然知道,可是要作诗,待为兄酝酿一番!”把腿放地上,赵有恭端正神态,大有张口做赋的架势。
赵福金哪里不晓得自家兄长的能耐,他若能作诗,也是市井流传的打油诗,哪上得了台面?于是她小嘴嘟着,赶紧制止了酝酿中的赵有恭,“凌哥儿,你可莫折磨小妹了,你的诗,太吓人了,还是莫说的好。明日止水诗会,小妹也想去瞧瞧!”
“去就去啊,难道你还想让为兄陪着?”
赵有恭生怕赵福金点头,因为他平生最怕的就是跟那些自诩清高的男女在一起,那些人之乎者也,出口成章的,却全是一些风花雪月,他去了,也无非是别人嘲弄的对象罢了。
有时候怕什么来什么,赵福金用力点着头,还看着赵有恭定定的说道,“不要拒绝,否则小妹让你去坐堂!”
“.....四姐儿,你也会威胁人了!”
天真的赵福金莞尔一笑,有些得意的仰了仰小脸,“跟凌哥儿学的!”
“得,明个早些来,为兄陪你去,不过先说好了,到那里你随意,可别强制为兄坐那里对什么诗词,为兄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舞文弄墨的骚人!”
别看赵有恭说的正义凛然的,赵福金却完全没当一回事,凌哥儿之所以如此,还不是因为自己不学无术,怕丢人而已。
两人聊了一会儿,赵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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