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时,她都没有羡慕过奴家的!”
“不可理喻,闹半天,就为这点破事?”
“哼,官人好生无趣,难道不值得开心?”
赵有恭暗自摇头,伸手戳了戳念奴儿的额头,“有什么可开心的,你要是能给本王生个一男半女的,那李师师还不得羡慕死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念奴儿有些恍然,痴痴地问道,“官人,可是真的?你真的愿意么?”
“这叫什么话?你若真能给本王生个娃,本王还能不高兴?”
“咯咯,不管是真是假,奴家开心.....好官人,歇好了么.....奴家要....”
美人说要,赵小郡王能说不给,翻过身,咬着美人的耳朵,轻轻笑道,“一会儿莫喊停,今日官人就要制服了你这小妖精!”
帐中一切不为外人道也,等到第二天朝阳初升,念奴儿睁眼时,才发现床上之人早没了身影。对此,念奴儿闭目一笑,那家伙又是半夜溜走了吧,还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偎着枕头靠在榻上,念奴儿轻轻梳弄着散乱的长发,直到此时,她依旧不知道该不该和小郡王坦诚相对,不过至少,昨夜小郡王的话真的打动了她的心。要一个孩子,多么普通的话,可这种话,任何嫖客也不会说的,哪怕官家再宠李师师,也不会说这种话的吧。
正如念奴儿所想,赵有恭确实半夜便离开了撷芳楼,相国寺的案子如此蹊跷,总是要查上一查的,当然他查案子可不是为了破案,只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捞到点好处罢了。
这次来,王语嫣的脸色总算比之前好了许多,看来独孤求败应该让她给家里去信了。
庭院中,独孤求败像个饮酒赋诗的豪客,王语嫣像个斟酒奉茶的婢女,赵有恭很怀疑,独孤求败到底是怎么跟孟金玲解释的,难道孟金玲就不吃醋?
“独孤兄,孟家娘子没跟你翻脸?”
“为什么?”
“为什么?脚踏两只船,是个女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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