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赵有恭简洁明了的问道,“独孤兄,查出什么了么?”
“嗯,五文河!”
果然问题还是出在了五文河,如果自己留下了破绽,也绝对不会太明显,到底是谁发现的呢?
“是宫梻?黄裳?”
独孤求败摇摇头,面色沉重道,“太监曹炳!”
“这....”赵有恭心头一凛,定睛一看,才发现独孤求败的嘴唇竟有些发青,“独孤兄,你受伤了?”
“小伤!”
“那曹炳如此厉害,竟能伤了你!”
“曹炳,诡辣!”
能让独孤求败吃亏之人,到底厉害到了何等程度?仅仅两个月,供奉司就冒出了曹炳、黄裳两个人,那剩下的还有多少这样的奇人呢?
“宫梻呢?”
“计毒,必杀之!”
显然独孤求败已经对宫梻起了杀心,他和赵有恭都是聪明之人,却每每被宫梻算计。从樱婼之事,再到这次的刺杀考验,简直招招狠毒之极,此人留着,后患无穷。
“不,独孤兄,这段时间你莫要去招惹他们了,宫梻还不能杀,如今宫梻已经站到了明处,我们无需太过担忧,说不定,以后还要靠他做些事呢!”
赵有恭并不同意杀了宫梻,宫梻此人神秘莫测,又岂是好杀的。再说了,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他已经慢慢摸清宫梻的性子了。
赵有恭和独孤求败沉默不语,木婉清也把心中的担忧问了出来,“花石纲怎么办?放在陈州太危险了!”
赵有恭静静思索着,将花石纲放在汴梁眼皮底下的陈州可谓是一条妙计,但终究不能长久。想了一会儿,他抬头道,“运到同州去!”
“如何运?”
“找镖局!”其实赵有恭早就想过这件事了,那批金子早晚都要运到同州去的。宋时镖局大多很讲信誉,而且镖局一般都是只押镖不问镖,这几乎是镖局能够生存下去的第一法门。既保证安全,又不泄露金子的秘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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