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
赵有恭和田而庚等人谈笑风生,半天也没说正题,朱琏却忍受不了的。微微笑着,她跪坐于案前,向田而庚拱了拱手。
“田指挥,日前受圣谕嘱咐,着开封府彻查薛庆勋一案,不知那谢贶可否由开封府带走?”
朱琏的话可就有些味道了,她着重点明是薛庆勋的案子,绝口不提什么贪墨之事,如此也算是给足了帐中诸将面子。朱琏虽对军中之事不熟,可这军中贪墨克扣军饷之事还是晓得的,贪污,在大宋官场一点不稀奇,反而你兢兢业业,恪守廉洁之道,反而奇怪呢。
田而庚自然晓得朱琏的身份,不过他也不会蠢到去点破,放下茶杯,眉头微微一挑,向赵有恭拱了拱手,“回殿下,按规矩这谢贶应由太尉府明正典刑,不过有圣谕在,末将自不敢阻拦。不过那谢贶终归是我左厢之人,如此交予开封府,恐怕我军中将士也是颇为不服的!”
本来在笑的,这时赵有恭也笑不出来了,只要是个人都听得出田而庚的意思。谢贶会交出来的,不过得给左厢一个交代才行。
“田指挥有话直说,本王不想绕弯子!”
“简单,左厢会派一人上台,殿下的人只要能打败他,谢贶尽可带走,到时末将也算给军中兄弟有个交代!”
比武?赵有恭心中一阵冷笑,看来想带走谢贶,也不是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