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琏,甚至还有些佩服,莫看朱琏一介女子,可她的冷静和气度,那是许多男儿都比不上的。就拿刚才的事来说,若是把柴可言换成朱娘子,那她绝不会发火的,仅仅只需一个微笑,便可以打败许多人了。
紧蹙峨眉,朱琏抬起手,纤指轻轻划过额前的宝石链,思索了一会儿,才小声道,“郡主到底想做什么?难道那福气楼还有什么玄妙?”
“管她呢,反正跟咱们又没有关系!”
赵有恭表现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朱琏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朱家的产业也是不少,所以她对京城的生意也是了解一些。那福气楼地段不算好,装饰也不怎样,更无什么特色,按照常理来讲,柴可言没理由这般重视的。突然间,朱琏想到了一件趣事。
那还是月前,二妹说柴郡主想弄个特别一点的酒楼,难道跟福气楼有关系么?
“娘子,你想那些作甚,柴可言要那个破地方,八成又要折腾什么值钱的生意。反正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啊,还是继续谈情说...啊弹琴喝茶....”
赵小郡王想说什么,朱娘子哪能不清楚?瞟着美目,轻轻地啐了一口,“行,殿下要听,奴家便弹!”
朱娘子轻轻落座,明眸似水,好不秀丽。
阿九摸摸茶壶,有些凉了,便要去换了茶水,可还没提起茶壶,消失没多久的谢大胡子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而且这次发出的声响还特别大。
赵小郡王是老大的不乐意,盯着谢大胡子黑脸道,“大胡子,你干嘛,是不是郡主又回来了?”
“额...不...不是,殿下,你快出去看看吧,杨护卫跟人打起来了!”
“什么?”
赵有恭刚喝了口茶水,一个没忍住,又给吐了出来,这一口茶水,呛得不轻,弯着腰一阵咳嗽。阿九连忙帮着锤了锤后背,朱娘子也坐不住了,起身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人敢来开封府闹事?”
“刚小的等人和杨护卫在前衙守着,也不知道从哪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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