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序,加上逐场定去留的录取方式把顺序的作用放到无限大,使进士考试的重点千差万别。此时的墨义放在最后,无关紧要,几十年后墨义改为大义,成了第一场,中进士的知识结构便大不相同。大义最后演化成八股文,成了明清科举考试最重要的第一场,那时的进士与唐宋知识结构已是云泥之别了。
在贡院外伸了个懒腰,放松了下筋骨,才看见桑怿从里面出来,阴沉着脸,貌似又考砸了。
两个见过了礼,桑怿叹了口气:“云行倒是轻松,看来考得还顺利。为兄这一次却是又白来了,不用等到放榜,明天就准备回去了!”
徐平吃了一惊:“怎么这样说?不等榜放出来,谁知道考得如何?”
桑怿摇了摇头:“我的赋多处出韵,自己明白,绝没有中的道理。只愿不要太过离谱,要罚我连等上几届。”
听见说得这么严重,徐平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此时的举人比后来的明清时候凄苦得多了,不但身份是一次性的,考得不好还有惩罚。从第一场开始看考的成绩,十否罚多少届不能应举,九否罚多少届,依场次和成绩罚的届数不等。如果离谱到多场都是十否九否,还会连累到发解试的主考官一起受罚。
为了这个罚的届数代表的年限,这一届还由孙奭主持特意做了规定。因为理论上此时是每年开考,实际上又不是,届的定义便就模糊。从这一届起特别规定,罚两届以下的,依实际开科数量算届,多于两届的,两届之后便就一年算一届。比如某举子被罚四届,下两届都是三年一考,那就被罚八年内不得参加科举考试,相当苛刻了。
见桑怿闷闷不乐,徐平便换个话题:“反正已经考完,何必再去想!过一会我们找个酒楼,痛快喝上一场,只管今朝有酒今朝醉!”
正在这时,一个面色微黑的年轻人从贡院里面袖着手出来,沉着脸,只顾低着头赶路。
徐平见了眼睛一亮,对桑怿道:“那个举子我看着面善,不如邀请一起去酒楼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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