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皱着眉头道:“若只是如此也还罢了,不瞒徐通判,我还听到了一些闲言闲语,说你在如和县可不仅仅为了公事!”
徐平的心沉了下去,这是招自己回来兴师问罪了。可自己在如和县那里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辛苦做的各种生意都为国家做贡献了,账目清清楚楚,一文钱都没进自己腰包,想起来徐平就觉得委屈。除了这个,关于自己的还有什么传言?天地良心,自己可是强捏着鼻子在邕州做个大宋的模范官员呢!
想到这里朗声道:“下官在如和,开田地,修堤坝,招户口,件件事情都做在明处,账目清楚,也不怕人查。运判说的闲言,还请说在明处!”
听了徐平的话,张存的脸色竟然缓和下来:“通判坐下说话吧。——你说的这些,本官也都早有耳闻,账目我已命手下吏人检点过,没有什么差池。关于你的闲言与公事无关,徐通判,你少年在外为官,私下里要检点些!”
徐平刚坐下,听见张存的话,腾地又站了起来:“运判,这话可千万与我说清楚!下官在如和,那是日夜操劳,席不安枕,于公于私,自认从未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什么闲言,我可从没听过!”
张存跟曹克明对视一眼,对徐平温声道:“既然你这样说,那说明你心里明白,没被蒙蔽了眼睛。这样最好,只要今后你自己小心在意,不要行差踏错,以前的事情就不用谈了。”
“别啊,怎么能不谈了!运判,您千万说清楚,什么流言我自己都不知道,说出去不是被人笑话!”
徐平说到这里,转身看着曹克明道:“曹知州肯定知道,看样子说不定就是你跟运判说的,你可千万告诉我,我好小心点以后别真犯了!”
曹克明听完就红了脸,高声道:“徐能判说哪里话,我曹克明是什么样的人,除了公事我怎么会在上官面前多说你一句!——罢了,我若是不说,还让你以为我在上官面前嚼你舌头!这几个月,州里官吏,——其实不只是本州官吏,周围州县都在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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