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如果是他当政,应该不会给我们添什么麻烦。”
曹克明笑道:“原来通判是想让他们相争,我们从旁渔利。不过我听说黄承祥手段狠辣,他那位哥哥只怕没能力跟他争。”
“所以就要我们帮忙了。我已派人去联系黄承吉的儿子黄从富,这人我以前打过交道,还好说话。不过性子与他父亲一样,指望不上,还要靠我们发力,到时扶他们父子上位罢了。”
曹克明沉吟一会,才问徐平:“通判要对黄承祥动武?”
“没有别的办法,这人软硬不吃,在周围横行惯了,有他在忠州,那周围地方都安宁不了。再过一两个月,雨季就过去了,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时候。我的意思是让黄从富居中策应,给我们造个向忠州下手的由头,到时以重兵直出忠州,狮子搏兔,全力一击。务必一战功成,速战速决,不给黄承祥辗转腾挪的机会。事后让黄承吉父子上位,我们在后支持,如和县就没了后顾之忧。”
曹克明闭目沉思,过了一会才问徐平:“忠州能战之兵约六百到八百人,不过蛮人兵丁不谙战阵,不识旌旗,比不得正编厢军。通判以为,我们要派多少人过去,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徐平笑道:“这种事情,知州问我不是让我出丑吗?知州征战数十年,还有谁比你更清楚?此事我只能预作准备,至于如何调动人马,就要全听知州的安排了。到了出兵的时候,我派人飞报回邕州,您只管带人去平了忠州,所有一切粮草及事后赏赐,我都准备好。”
曹克明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道:“通判既然怕引起左江其余州峒慌乱,那动静就不能太大。这样吧,以更戍为名,我从州城和其他地方调一千厢军过去,暂时都安排在巡检寨里。这些厢军的粮草住处,都要通判一一安排好。消息不要走漏,让他都等在那里,忠州黄承祥一被我们拿住把柄,便从巡检寨直出忠州,当天可到,破了他城寨吃晚饭!”
这位老将在徐平这位后辈面前,惟一能够自傲的就只剩下统兵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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