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
病尉迟被徐平看得心慌,期期艾艾地道:“童大哥的意思,若是经略相公有意,便就给张元把此事做坏,党项没有了钱,还怎么打仗?若是有些许功劳,希望能免去前罪。”
“不管有没有功劳,你们只要忠心为朝廷做事,都可以不究过往,这一点我可以答允你们。不过,认为把事情做坏,党项就没了钱打仗,就有些玩笑了。若是如此容易,朝廷又何苦在陕西路集中数十万大军,甘冒奇险。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到底在你们在兴府府要做什么,过后再告诉你。放心,一定比你们想的容易。”
徐平说完,示意李璋把人带下去,先安排住处让病尉迟住下来。
出去安置妥了,李璋又回到徐平这里,道:“节帅,依我所见,童大郎和病尉迟既然跟张元混在一起,在党项颇见信任,不如就让他们帮着做些事情。”
徐平让李璋坐下,对他道:“那你觉得,这两人可以帮着我们做什么呢?”
李璋略一沉吟,道:“便如童大郎说的,把党项的银行和公司搞砸了也好。今冬东边西边各一场大战,党项要耗不少钱粮,绝了他们的财路,来年少费不少手脚!”
徐平摇摇头,笑道:“兄弟,你想的差了,或者说被童大郎的想法带偏了。在党项,你首先要明白,他们掌权用人,是有次序的。第一是土著番人,第二是土著汉人,再后来才是吐蕃、杂羌等番人,最下一等的,是投降党项的汉人。党项的武事,是掌控在他们境内的土著番人手中,如野利、嵬名等族,相继掌军队大权。而党项的文事,则多是那里土著的汉人在管,其中又以张姓权势最大,如主谋议的张陟、张绛、张文显等辈。张元一个投到那里的四等汉,有现在的权势,是靠着投了土著的张家。银行、公司等事务如果真对党项那么重要,怎么可能交给张元打理?这事做砸了,对党项根本就毫发无伤。”
李璋主管机宜司,对党项国内的情势非常熟悉,知道徐平说的不错。
党项不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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