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元昊来攻,他还真抢了些小功在身上,一仗未败。不过他所有的胜仗全部加起来,斩获堪堪过百,却有几次坐视友军被攻闭寨不援的嫌疑。不过在周围一堆败军失地的将领当中,他的表现鹤立鸡群,结果光环都戴在徐平身上,让他愤愤不平。
夏守赟虽然一心回护诸将,但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跟陇右比起来,环庆路的那些胜仗实在不值一提。人家动不动就斩获数万,攻城拔寨,连元昊自己都被打得狼狈逃窜,还得了数座州城,你这里跟闲汉打架一样,出动数千人马,结果就斩了几具首级,抓获十几二十个人,抢的牛羊还不够自己吃的,枢密院瞎了眼把你的军功跟陇右相提并论。
摇了摇头,夏守赟道:“这些闲话说了无用,等到秋后战事起来,你们各自用命,好好与番贼拼杀一番,得些军功在身上,那时自然就没有人再说三道四了。我们两路兵马全是禁军精锐,人数也比陇右多上许多,自然该予番贼重挫。本次防秋,我心中已有计较。以任福所部泾原兵马防守镇戎军一带,让昊贼不敢南下,其余大军随我沿马岭水而进,直取番贼在韦州的静塞监军司。陇右虽然打了许多胜仗,但说起来也只是逼着番贼的卓罗和南监军司北迁,并没有灭掉。我们如果能够灭掉静塞监军司,勉强可说超过他们,为一大功!”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葛怀敏才道:“太尉的方略自然是极好的。只是马岭水苦涩不堪,许多河段不能饮用,沿河而进,也大不易。若是碰上无水可饮的地段,只能筑城找水,徐徐而进。秋冬数月之间,大军要到韦州只怕路途太远了些。”
夏守赟道:“朝廷先前以稳守为上,未细探马岭水道路,城寨未立,至为不便。不过我们不在那里与番贼决战,只怕还是难以立功,朝中说话又哪里来的底气。若依你们,马岭水道路艰难,不从那里走,又该如何?”
葛怀敏道:“依末将之见,昊贼即使越过镇戎军,最多也只能至渭州,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只要泾原路屯重兵于渭州,则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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