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十足的道。
靓坤一听,挤出几滴眼泪来,“大哥,您对我真好,我果然没拜错您!”
“嗯,行了,甭说那个了。”肥仔坤摆摆手,随后又凶巴巴道,“你这次被人打得这么惨,怎么也得找回点场子,不然的话,咱们在澳门都无处站脚了。”
“大哥,夏天咱可招惹不起呀。”靓坤连忙阻拦道。
他们水房虽然兄弟众多,狠人无数,杀人放火并不怵头,但也分什么人。真正的牛人、狠人,他们也不敢招惹。否则的话,人家分分钟送他们见阎王。
就像何弘燊,谁都知道他是无冕澳督,有的是钱。但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么?别看他手无缚鸡之力,一声令下,就不知多少人饭碗被砸呢。所以说真要动了他,那真的就是犯了众怒,千夫所指,无处容身了。
肥仔坤瞪了他一眼,心说废话,我知道。
“你这次被人捉了去,捉你的人,打你的人,都知道是谁么?”他随后问道。
靓坤见老大这么说,知道他是不打老虎,专打苍蝇,想在别人找回场子,顿时松了一口气。
“捉我的人,我认识一个,是号码帮的一个小头目,癞皮华。打我的人,是香港旧义安的人。”他随即禀报道。
“真是该死!号码帮的人也敢动我水房的人,真是找死。玛德!”肥仔坤一听骂道。
他们水房和号码帮共同占据澳门六成的地盘,都是在賭场讨饭吃。互相之间,自然有不少利益冲突。积年累月,互有死伤,已经变成血海深仇。
如今一听说号码帮的人动了自己的手下,肥仔坤身为水房的大佬自然不干。
“旧义安的人帮夏天,嗯,莫非传闻是真的?”他又摩挲着下巴想道。
“大哥,什么传闻呀?”靓坤好奇地问道。
“江湖人都说,夏天跟向家关系密切,还是旧义安的堂主之一,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不然向家不可能冒着得罪咱们水房的危险,偏帮夏天。”肥仔坤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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