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联邦珐院、联邦通信委员会等造成很大影响,就是源于道斯议员的力挺。
一旦失去了他的支持,泰德·特纳想要搞风搞雨,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所以他感觉非常惶恐,连忙去华盛顿求见道斯议员,但却被他的秘书拦在了门外。
“鲍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道斯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为什么要将我拒之门外?”泰德·特纳不满的道。
他让道斯议员帮忙,也不是白帮的。每年道斯议员搞募捐活动,他都要捐出近百万美元呢。可以说,他就是道斯议员的金主,是他通往权力之路的基石。现在他竟然翻脸不认人,让泰德·特纳自然十分恼火。
“特纳先生,实话说吧,因为你拒绝了不该拒绝的人,所以道斯议员只好将你拒之门外了。”鲍勃语含深意的道。
泰德·特纳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是那个东方人?”
鲍勃点了点头,“他送给道斯议员的捐款,远比你给得要多多了。所以不好意思,议员现在已经是他的朋友了。”
“该死!”泰德·特纳一听,忍不住骂道。
他没有夏天那么有钱,如果论收买人心的话,他拍马都赶不上夏天呢。
而失去了道斯议员的支持,那他在美国國会将孤立无援,再想谋求高层的支持,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和他可是多年的朋友了,就因为一点钱,他就要背叛我么?真牠玛的!”泰德·特纳忍不住骂道。
而他的麻烦还不止于此。
随后,泰德·特纳就接到了佛罗里达州的公函。
州政府要强征他的农场,修建一条公路。而这条公路不偏不倚,正好就在他的农场中心穿过。一旦这条路修通,那他这农场就毁了。
到时候川流不息的车队、人流,就会打破农场的宁静,把他养的鸡鸭鹅牛羊猪等搅得六畜不宁。
泰德·特纳的祖父就是一位农场主,他的爸爸埃德·特纳除了开一家小小的户外广告公司外,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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