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判死罪的”
“不会吧,难道我射敌人还有错“
这名年轻弩手一脸不服气说道,他是今年才加入南方军的士兵,因为南方平稳已久,已经一年多没有仗打,在讲究军功赏赐的维基亚军队中,以南方军积累的怨气最大,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打一场,难免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
“你懂个屁那是行走于大军前面的斥候骑兵“这名老兵指着远处逐渐消失的萨兰德骑兵,低声骂道“这种轻装骑兵的任务就是侦查敌人的布置,你这一箭射出去,不但暴露了我们,更是让大人的苦心全白费了,到时候不要说你父亲是波契夫中队长,就是在高的官职,也不可能便活下来因为这次指挥作战的是猎鹰公爵大人”
这名年轻的新兵吐了吐色头,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连忙将自己的脚踏弩小心翼翼的放下,掠过一片草叶时,晶莹剔透的露水挂在紧绷的弓弦上,在这名新兵的旁边,索特斯旗团的4千名弩手正静悄悄埋伏在这里
清晨的空气是如此的新鲜和美好,冉冉升起的朝阳将万道霞光洒落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春日的阳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有一种非倡意的感觉,
在静静的等待中,刚才那些离开的斥候骑兵又回来了,他们在一道起伏的斜坡汀马,在他们的身后,头上戴着白色头盔的步兵,就像从远处地平线上突然冒出来似的,一堆一堆的排列着,如同一道倾斜的白色长线在远处抖动着,带着一股凝重萧杀的气氛,空气显得有些压抑
“这么多人啊”
刚才那名新兵有些胆怯的张了张嘴,目光显得有些呆滞,作为一名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这种上万人的阵仗还是第一次看见,特别是远处在早晨的雾气里飘动的三角形长条旗,远远看去,就像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杆,立在迸裂的风中,
莫莱赫汀自己的战马,精致华丽的鎏金马鞭盘在手上,目光有些不屑,轻飘飘打量着不远处的木堡,
军团已经跨过最可能遭遇阻击野马山脉,在自己面前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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