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铺满了尸体的地毯上,还可能看见当日惨案留下的斑斑血迹,
这些本应该铺着大厅,彰显来客身份和尊贵的名贵羊绒地毯,需要一名或者数名妙龄女仆。弯着腰,趴在地,仔细用娇嫩白皙的小手,像啄米的小黄莺般,一点一点的,严格的沿着顺时针方向的纹清理,就是一根细小的发节出错,都可能导致整个地毯不完美,这是一件很费事的力气活,往往需要动员很多人。忙碌一个午或着一天时间来完成,
但现在是战争,不要说仔细的清理,就算是冲洗,也只是随便找来一些布条扫把。先用水冲刷几次,然后随便的清理了一下,就大大咧咧的铺在了地,羊毛地毯精美的毛芥完全被弄乱,并如同一团团的小颗粒般纠结在一起,古怪的味道从这里散发出来,对于已经习惯了里斯本托的花香和有着浓郁地毯化的波尔得总督来说,这里简直就如同地狱般可怕,这些纠结在一起的毛团,就像在他的心中划下一道道裂痕
“往日的里斯本托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里斯本托也只比地狱好一点!”
波尔得总督的神色很复杂,这里曾经让他倾注了不少的心血,在几名普套士兵的引领下,走进谈判的房间,一张长桌子,对面坐着四个人,一个是面色冰冷的普套公爵,另外一个是神色愁苦的拉斐尔郡王,还有两人不认识,但挺拔的背姿态和身上的装束来看,应该都是军人,波尔得的目光略带诧异的飘过其中一个人腰部的武器,
那是一个很古怪的样式,古怪的弧线,似乎赋予这种武器远比长剑更加凶猛的劈砍能力,波尔的完全是凭借下意识这样想,他并不知道,这种邪恶的武器自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与的尸山血河的赫赫战功联系在一起,这把战刀虽然还插在刀鞘中,但是在刀柄上,因为经常侵染鲜血,表面隐约可以看见一些若隐若现的红色痕迹,那是鲜血侵入刀柄缝隙形成的血锈
“波尔得总督阁下,你对于眼前这座废墟般的里斯本托怎么看?”看见来使波尔得,普套公爵的脸色越发冰冷”我可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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