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疯狂。她疯了一下挥舞着手猛力拍打着丹尔尼特意用铁钉加固的厚重城门,鲜血从她曾经白皙娇嫩的手间流下来,在城门上现出一个个红色的手印,她的作为是徒劳的,啪啪的敲门声反而让城墙上泛起一片讥笑声
“看啊。那个女人疯了!”,
“一个女疯子和一个叛徒!或者。两人都是叛徒!”
年轻军官脸色难看的听着旁边传来士兵们议论的声音“告诉我,第六军团那里去了,还有为什么你们能够毫发无损的从猎鹰军阵的面前穿过!这样我就可以放你们进来了!”年轻军官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再次重复这句话,想要表达自己的坚决,就在这时,他看见疯了一样拍打城门的女人突然停止了下来,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就像是一下被抽掉了灵魂的躯体,颤颤巍巍的犹豫的靠上哈森兰波耷拉下来的脑袋,手托起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的头颅,哈森兰波从刚才就显得没有了动静,整个人就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靠坐在城墙底下,金色的夕阳照在这位高卢名将的身上,似乎是太累睡着了,
“不!”女人的声音就像针一样令人耳膜生疼,安达琳的手搂着彻底没有了气息的哈森兰波,刚才的疯狂消失了,自言自语的说着,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嘴角露出一丝平静的笑,就像两个恋人一样依偎在一起,
“大人,你曾经说过,如果可能,你希望能安葬在风景优美的山丘上,坟上种棵果树,头顶上有阳光和白云为伴,还有风霜雨露沐浴。你怎么能够死在这样的地方,在这里与黑暗为伍呢。。。。。。。”
安大琳的声音越来越低,曾经清脆如百鸣鸟一样的美妙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带血,真的流血了,从她美丽微翘的嘴角流下,从她带着俏皮的鼻翼流下,前面是高耸的丹尔尼城,厚重的城门紧闭,后方是十万如同磐石般的猎鹰大军,无数双眼睛看着他们,就像在见证某种仪式。两人的嘴唇叠加在一起,就没有在分开。带着湿气的丹尔尼高原风俏皮的在两人身边吹过,风中带着一股甜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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