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大声让部下去找医生,
不久,军中的医生赶到,检查了一下几名禁卫军骑兵的伤口,
”真是命大啊。箭口避开了胸口和重要部位,应该是流血过多导致的昏厥!马上找个地方,必须将箭头取出来,否则会出问题的!“军中医生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蹲着身体,用白布抹去其中一个近卫骑兵被箭簇撕裂的伤口上的血污,
看着碎肉翻卷的伤口,额头上都是汗珠子
伯利安让部下清理出附近帐篷内的一张桌子,大家合力将这名昏死的禁卫骑兵抬到桌子上
军医脸色凝重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向身后跟着的一个看起来是学徒的年轻人摊开手”把那个东西放下来吧!“
听到军医的话,所有人的呼吸都停顿了一下,就连伯利安也是如此,
他们目光齐齐的看着学徒小心翼翼的放下跨在身上的铁盒子,
盒子看起来很重,着地时发出一阵金属的晃动声,随着盒子打开,露出里边的一排工具,拥有锯齿的银色小锯子,纯银制的长夹子,甚至还有一把锋锐的短柄斧头,斧头的切口也是用白银烫的边,看见军医带的工具非常专业,伯利安暗松了一口冷气
欧巴罗国家尚未有专门的军医体系,刚非军队乃至欧巴罗地区的所谓军医就是在战争前临时征募地方医生,医生对待外伤一般都是采取比较直接的办法,如果是箭伤,就锯掉一截箭柄,然后用夹子取出箭头,如果是肢体受伤,那就是截肢,这次比较简单,只是取出箭头,为了慎重,军医还是让伯利安的部下用绳子将昏死过去的禁卫军骑兵手脚都固定在桌子四角后,才将所有人都从帐篷里赶出来
”好了,这里已经很拥挤了!我需要安静,伤员也需要,除非你们想要他死!“
老军医显得有些不耐烦,对伤员取箭或者斩断肢体,对于普通正常士兵而言,都是一种感同身受的震撼,军中有严令,军医不让士兵们看见这些,以免影响军心和士气
伯利安走出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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