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手,拒绝了侍从官的劝阻,艰难的在护卫帮助下爬上战马,目光含泪,手拂过胯下雄峻战马的齐水一样的马鬃。脑海里浮现出刚出发时大军如云的场景,风大不算什么,人死了才算!这么多的费珊好男儿一夜死了一半,自己真是罪人啊!费珊国王强忍住眼眶内打转的泪花,刚才答应西蒙斯帕克的要求,是因为不忍心打击这位赤忱部下的心,作为这盘已经胜负决定大棋前的两个棋手之一,自己很清楚,后军在与猎鹰帝接触的那一刻,就已经完了。此时投入更多的兵力都是不智的,
西蒙斯帕克在救援中途,就能够醒悟过来的,如此多的溃军,能够不被冲垮就很不错了,还奢谈什么反身迎战,费珊国王只能如此宽慰自己
帝突入的前锋只有两万人不假,不是因为帝没有兵力,而是因为两万人,正是能够在巴伐利德这种漫长沟壑地势下全力展开的突击最佳兵力。再多,就是累赘,沟壑的宽度就那么多大,蜿蜒数十里犹如肠道一样地势。不是那种能够十余万大军一路扑上的平原,猎鹰皇帝一代军神,深知追击战最重要的是死死咬住目标,对于兵力的调配,也一样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
如果将追击一方换成自己。也会以两万大军为前锋,死死咬住敌人后,再不断用后续兵力以波浪推进作战,将数十里的漫长沟壑地势化为最可怕的屠杀场,一段段的将敌人杀光撕碎,利爪已经扑上来,撕碎血肉的牙齿也就不远了,
全军血战一夜,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三十万战死一半,士气低落到了极点,又疲于奔命一口气奔跑了二十多里的道路,说是疲惫到了极点一点都不假,此时此刻不要说反身迎战了,就算是身上的铠甲和手中兵器还能保证完整的都没有多少,如何反身迎战?如果这些费珊军人先前是自己手中锋芒可断山岳的长枪,那么现在,长枪已经钝了,而自己握着这把长枪的手也已经无力,投入军力反杀,最终结果不是被击溃,就是被后续掩上的帝集群一个不落的全部吞掉,
猎鹰帝这头饿狼一旦咬住了腿,就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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