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任何话,只有秉咧的角号在紧急的催促着。
男人在自己孩子的脸上蹭了一下,伸出带着温热粗糙的手,摸了一把自己女人的脸,在女人的目光下,笑嘻嘻的将所有的护身符都挂在自己脖子上,女人的脸才算是好看了一些,但是目光依然死死看着策马飞驰而去的背影,直到化为小黑点,再也看不见。
多少年来,草原上的人就是如此,如草籽一样,只要不死。就是命,
只是这里的风,没有草原的气息,扑面而来的。也是血腥,那里,不是家!那里不是大草原!那里是燕州西北部。呼拉尔山口,三十万南下的右相军迎来了属于自己命运的第一战,
一身大红铠甲的耶律古达带着数十血狼卫,在呼拉尔山口疾驰,和他们这一队人马相同,其他各部的骑兵也分成一队队的军马,散乱杂错的包围着这座夹杂两座高耸山岭间的隘口,
耶律宏泰派出最精锐的一千五百血狼卫就在这道通往燕州的通路上,本以为燕州军已经明存实亡,这已经没有了主人的隘口,还不是一冲而下?夺下山口,进入燕州,然后进入中比亚,这条路线已经不知道在耶律古达脑海里盘算了多少次,谁知道赶到了才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比亚人在呼拉而山口已经安置了一支部队
气急败坏的耶律古达带领一千五百血狼卫,一头就撞在了这道天堑一样的屏障上,急攻杀了一夜,损失超过三百多人,好不容易抢下了一个口子,却知道对方开出一队全身重甲的部队,刀砍不进,箭也射不进去,就这样直接杀的耶律古达部下溃散。
最终激战一夜,右相军依然没有拿下眼前山口,路没有通,就是死路,
帝答应给五天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了,耶律家的白河亲军为了防备帝反手,一直都压在整个迁徙队伍的最后,所以虽然有数万兵力,却无法向前调动分毫,
呼拉尔山口,曾经是燕州北军大营的前哨,虽然偏于腹心之地,但是对于整个燕州而言,是最重要的西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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