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军重甲士
北方草原上的王位之争尚未落地,泸州军根本就没想到这个时候会遭遇草原人南下,而且还是从最偏移的一个缺口冲来,所以呼拉尔山口的夯土城墙都尚未包砖,垛口也多有坍塌。只能竖立木柱旁牌,座位守军在城墙上的掩护。前沿护沟也并不宽阔。且还引出渠道用来灌溉山口外的一处田地,水位不过才到膝盖而已,两边岸塌下来形成缓坡,逼得护城河面又浅又窄。几乎不能成为障碍物。至于抵挡重型攻城车的挂墙等辅助防御设施,也基本上都形同虚设。
燕州屏障已经耸立百年,虽然经历了历次大战的冲击,构架依然存在。
这座防线犹如一道巨龙蜿蜒的尖刺脊背,以燕州上京为核心,雄浑坚固的城池。重重附廓建筑。不少地区更是兵镇合一,兵民通族,父子数代人一起上战场的情况比比皆是,正是这样的环境,才造就了中比亚帝国两大战军之一的燕州军,百余年来,寨堡城塞防御体系修补了一番又一番,绝对堪称东方大陆第一防线,层层叠叠的砖石建筑,永远没有打完的时候,对于草原轻骑而言,七百里燕州,三百里城防连线,就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所以三个王子南下,不约而同都选的绕过燕州”混蛋,一个山口都拿不下,还奢谈什么横穿燕州!“
耶律鲁达已经急红了眼,口角干瑟,嘴唇干裂,上火的厉害,不得已,只能向迁徙南下的各部求助,草原骑兵不断开上来,千骑围着山口防线不时还发出一阵阵箭雨。而更有数千手执盾牌的轻装骑兵下马列阵。组成一个又一个的散乱阵型。阵列之中。还有匆匆赶造出来的粗陋长梯。押着这一个又一个阵列中间,几名族内的头人,紧张不安的站在阵列之前,只等着发起攻击的号令,山口城墙并不是很高,墙下堆累着数百的尸首,七扭八死状各异,七八座长梯歪倒在城墙之下,焚烧得还剩下一点焦木。此刻犹自在缕缕冒着青烟。”上,谁打下山口,耶律家愿意拿出三百金!“
耶律古达挥刀大声喊道,耶律家的血狼卫数量就只有那么多,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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