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叛徒的话,但是这又怪得了谁!如果不是中比亚朝堂的勾心斗角,又如何会让燕州屏障一夜坍塌,
当借着营地的火光看见数万的中比亚人犹如牲畜一样被分别圈守在十几个巨大的木栅内,还不断有女子凄厉的哭喊声从夜空中传过来,所有燕州骑兵的眼睛顿时就红了,不仅仅是这些燕州军,就是那些归附的天狼军士兵也是如此,从根子里来说,他们依然是中比亚人,因为一直在荒野,他们看不见草原人在中比亚大地造成的暴行,只是风闻了一些,今天可算是第一次真正见到了,
当看见那一群群,密密麻麻,无法数清的中比亚平民卷缩在木栅内,这些天狼军的士兵内心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震动,只有一千草原人啊,这里可是有几万的中比亚人,为什么不反抗!两三个打不赢,难道十几二十个也打不赢一个草原人?窝囊,真是窝囊透顶,
荒野人的血性远比内地人更凶悍,即使是天狼军这样的杂牌,其实也是刀口上讨生活的武力集团,虽然当初向帝队投降令人憋屈,但是看见帝队如何扫荡山中行省后,也都暗自庆幸投降的及时,如果再往上一点,怕是脑袋就不在脖子上了”杀,杀了这些草原人“
不知道谁低沉的怒吼了一声,正朝着营地冲去的燕州骑兵前端,突然展露的寒光如雪,那是燕州重骑缳刀出鞘,怒睁的瞳孔同时透出了血丝
“杀进去!”柏无封大声怒吼,一马当先冲进草原人的营地,在他的身后,数百名燕州铁骑层层叠加,交错,犹如切割一切阻挡的圆月,迅在草原人营地的巨大横线上切开,如势狂飙,草原人连反应都没来及就被凶猛的马蹄踩翻,重骑兵的巨大锋头完全不是一般的草原骑兵能够阻挡的,营地外的一片混乱,也让正在营地内休息的这支草原部族的领库迪亚吓到了,作为扫荡部队的一支,库迪亚并没有听从其他两个部族的劝阻,而是越过了危险线进入到了荒野边缘,本来是抱着扫一片就走,对方也未必就会追来的打算,
“怎么回事?”库迪亚气急败坏的抓住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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