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赶着两头羊脚步蹒跚;一只手抱小孩的妇女一手提着沉重的包裹。在地上艰难的跋涉,跌倒。孩子在怀里嚎啕大哭,母亲在抽泣着,不断的有人经过,却没有人伸出手去帮掺扶一把。
亚丁人进入卢州后,烧杀抢略,泸州北面已经是一片惨淡,泸州各地府兵展开的抵抗,在全副武装的亚丁军镇压下,尸横累累,来自北面的难民潮,朝着南方安全地方涌动,一直都是军镇的卢州,第一次遭遇了战争的惨烈,被亚丁军击溃的北面府兵,也混杂在流民中而来
泸州以北,依然全部落入亚丁军手中,虽然亚丁军还没有对南面展开大举进攻,但是没有看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队长,这样下去不行啊,只怕异族人还没来,我们的人就坚持不住了啊”一名巡逻骑兵在卢晓耳边低声说道,上面要求所有人都进入戒备状态临时招募的卢州士兵,已经被被要求吃睡都在城墙上,带队的一线军官,如卢晓这样的军官,更是被要求坚守在防线上,一面面临时赶制的军旗在风中飘动,来往奔波的游骑哨不沿着卢州本营外围长达数里的土墙,在三横关口损失了三千卢州军后,卢州本营下达了动员令,所有五十岁以下,十六岁以上的男性全部征入府兵,
“这样的部队再多,又怎么能够对抗半天之内就攻破了三横关的异族军?”卢晓眉毛微蹙的从前方哨塔收回目光,握着马鞭的手紧了紧,三横关口一战,损失的并不仅仅只是三千卢家子弟,而是卢家数十年来所培养起来的精气神似乎一下都被打断了
一路而来,卢晓所见在各哨塔的这些临时征募的府兵身上只是穿着单薄的披甲,怀中抱着赶制出来的木杆长枪,看似在站岗,其实头却靠着阴暗处打盹,虽然卢州军采取的是民兵合一的府兵做法,但是一旦脱离了军队,这些或者因为年纪退役的士兵,在状态上滑落很大,而那些年青人,要么是作战造成的残疾,要么很多人都是因为各种条件不合格,而被军队挑选后剩下来的残次品,日常的府兵训练用来防范盗匪还行,真正到了面对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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