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不是。
他是直接把大肥猪先杀一头,鸡啊鱼啊的这些更是随便厨师用,其他各种菜更是只有用不完,没有不够用的。
实际上花钱买的菜真不多,来拉牛粪的那几户人家都是周围村子里的,不少还就是种菜的,那能少得了这些东西嘛!知道燕飞准备待客,谁还不多少送来点,加上亲戚朋友们帮忙送来的,不是够用,是太够用了。
当然这年头这些绿色蔬菜,说实话喜欢的不多,那大肥肉和鸡啊鱼啊才是让大家真正满意的。看着不远处的大水坑里游的鱼,案板上没用完的大块猪肉,所有的客人都可以放心地,尽可能地放开了肚皮随便吃,吃得是格外的安心。
光靠吃肉都能管饱的宴席,这年头有几个吃过的?谁还会不满意?
至于说喝酒喝得少了,那也是你自己不喝,屋里面酒缸一大排,你自己怕丢人不敢显摆你那点小酒量,怪得了谁?
忙忙碌碌就是到后半晌了,客人们也都开始逐渐各回各家了。
走也不让人空手,一家不说多的,半斤一斤肉还是有的,不够了还有鱼,一条就够全家饱饱地吃上一顿了。谁家愿意带的,还可以带点剩菜回去热着吃,这年头带剩菜的多了,不算啥丢人的事儿。
总之吃好喝好,所有客人都是满意地回了家,这宴席就算是成功了!
等到客人全部离开,旁人帮忙收拾了院子里的桌椅板凳帐篷,除了那个垒好的灶台还没来得及拆掉,很快养牛场就又恢复了原样。
站在空荡荡的场地中央,看着旁边从中午开始,脸上红晕就一直未散的姑娘,燕飞忽然就觉得,似乎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变得,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