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才遇到意外关停。要是有机会的话,刘局可以派个人先去检查一下水质。说实话这也是我一直想干的,就是”
刘局当时就放下了一半心。
真要是污染过的水质不会是一时半会能变好的,这和那些排放废气的厂家又不同。有些企业冒烟囱天天冒黑烟,但是等你去检查的时候,人家开始冒白烟了。可是周围的人知道啊,那肯定不能当做典型去宣传,不然过几天有人来上访,顺带就把你这个环保部门也给‘访’了。
正因为水质污染和大气污染的不同,所以燕飞这么说,那肯定是有足够的自信。而且之前刘局也是对自己选的几个目标,进行过比较详细的调查的,现在就是和当事人再确定一下而已。
因为李老板今天凑巧也在,中间还带来了一瓶酒过来喝了几杯——都是老江湖,该给面子的时候他也不绝对不会吝啬,何况刘局这也是管事的单位。
对于刘局来说,一顿饭还不足以让他做出最终的结论。
所以等到和燕飞吃完饭,他立刻就打了个电话。到了晚上,就有人送来了几瓶水,上边还标注着上游下游排放水等等的标签。
这些水很快就被送到了检验科,连夜就把结果弄了出来。
然后早上刘局拿着监测报告就发火了:“活就不是你们这么干的。怪不得咱们天天被骂,你看看这都是什么结果?上游的还能监测到点污染,相差百十米的下游反而没了一点污染,是送水的弄错了还是……”
他说的这个污染,其实指的是达不达标,因为以现有的技术手段,不可能真的要求所有企业排出来能直接达到饮用水的标准,即使再过些年也不可能。只要是对环境的危害在可接受范围内,那就算是达标了。
由此也可见,造纸厂的危害之大,断了污染源已经几年过去了,可是水质里仍然能监测到少许超标的污染。
“刘局,是这样的。”送监测报告的顾不得礼貌不礼貌了,赶紧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得出结果之后也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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