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彪悍的骑兵不断落马,无数战马在爆炸声中发出了悲鸣,不断有战马倒下也不断有马甲兵落马。
此时整个炮营的气氛也紧张得几乎要凝固起来,搬运手们脱掉了身上的迷彩服光着膀子搬运炮弹,而炮手们也几乎是打疯了,炮弹刚从炮膛里发射出去,立刻就有炮手用蜗杆清除膛内残药与残片,再用用海绵沾上水伸入炮管降温,紧接着装入药包和炮弹,刺破药包点燃炮弹的导火索再拉火绳,整个动作下来几乎是一气呵成。
在炮营几乎疯狂的轰炸下,后金的攻击阵形也开始混乱起来,无数的战马被炮弹的爆炸声吓得四处乱跳,使得马背上的骑士不得不放慢速度安抚胯下的战马,这样一来原本严整的大阵变得有些散乱起来。
炮营不住的发射着炮弹,空心方阵里的军士们也面色严峻的看着前方逐渐靠近的后金骑兵,不少军士脸色有些发白,毕竟江宁军的装备再精良也只是一支刚扩建才几个月的新军,碰到这样的战阵不紧张才怪。而在各个方阵里,那些镇抚官们带着十多名督战队的军士来回巡视,一边走一边高声吆喝着。
“稳住,所有人都稳住,但凡有提前射击……斩!”
“有擅自后退者……斩……”
“有无辜喧哗扰乱军心者……斩……”
“有不听号令者……斩……”
一遍遍的“斩”字响彻在方阵里,再看到镇抚官们那冷着脸的肃然表情,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会做到这点,江宁军的军法里规定,在战时镇抚官的权利是非常大的,但凡是有违反军令的人他们有权利先斩后奏,所以即便是怕到了极点的军士也不敢擅自做出任何违反军规的事情。
付出了近乎不菲的伤亡后,后金的骑兵终于冲到了距离步兵方阵一百多米的地方,这个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几乎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可是当他们冲到这个距离时,一名眼尖的骑兵突然高声喊了生,“不好,前面有铁蒺藜!”
这名骑兵想要拨马转身,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战马已经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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