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的道诗拟写,却只是‘送分题’。”
“道诗谁不会?天对地,雨对风,大地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叶家族学里,但凡三岁以上的孩童,就没有怯这道诗的。”
“一共只是十首的道诗,哪怕是学得再差的孩子,也都是拿起笔来刷刷刷。”
“第一部分的文也好,第二部分的数也好,往往都是先生喝完了水,还有学童死皮赖脸地对先生说,先生你再续杯水吧,求求你了,让我们再多答会!”
“先生自然是听若不闻,他可是号称为铁手、追命、冷血、无情的存在,怎么会法外宽容这些小皮猴。”
“先生只是一脚一个,就把这些罢占着考卷超时不交的小皮猴一个个地都踢到外面去了,然后他从容地收拾起考卷,最后手提着一份不少的考卷,淡然离场。”
“这是文数。”
“而若是第三部分的道诗拟写,经常都是先生一杯水才喝了一小半,学童们就陆陆续续地,然后全都交卷了。”
“文数是一题一分,合计一百分。”
“道诗则是一题十分,合计也是一百分,而这一部分,学童们不是八十分,就是九十一百分,最差也是七十分。”
“如果只是六十分,站在合格的边缘线上,是要遭到所有小伙伴们的嘲笑的。”
看到这里。
常岩松呼吸粗重,咬牙切齿,两眼瞪大,表情狰狞。
送分题!
最差也是七十分!
学得再差,也是拿起笔来刷刷刷!
……叶家族学里,但凡三岁以上的孩童……
呼。
呼!
呼!!!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常岩松气不顺,意难平,甚至有一股郁结憋在心中,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想要爆炸开来,向四面八方,炸成一片一片,只有那样才能通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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