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茎或根,算是,根酒?
许广陵饶有兴致地全程观看。
甘从式不时给他作介绍,偶尔地,老木也亲自介绍着。
不过看得出来,老木的态度有点怪。
通过甘从式的指点,他是尽量用一种慎重的态度来对待许广陵了,但这般毫无因由地强行“慎重”,表现出来的,也就是多了几分生硬,不太协调。
其实关于酿酒的知识,许广陵是极度丰富的。
从白酒,到黄酒,从米酒啤酒,到红酒起泡酒,从花酒果酒,到传说中的所谓猴儿酒,从外敷的跌打损伤药酒,到内服的各种滋补或行气行血药酒……
林林总总,应该说,但凡地球上有记载的酒,那些酿造的知识此刻都存在他的意识内容里。
其中更有不少,是“独家”的知识。
不过自己动手酿酒,许广陵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尝试过。
因为前世,这项工作被两位老人给包了。
这时,看着老木认真地发挥着他的“特别拿手的酿造”,许广陵倒是有点怀念起前事来了。
花酒也好,果酒也好,又或者根酒也好,这类酒,从开始酿造,到能够饮用,所需要的时间并不太长,一般一周或两周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三周四周那都算特别长的。
这一天,晚饭时,老木就搬了一个坛子过来。
泥封打碎,瞬间,清香扑鼻。
花酒!
种种馥郁的花香,被封藏之后,以一种大体融洽的方式混同在了一起,同时,那些轻浮的、尖锐的、躁动的等种种气息,在酿造中,在等待的日子里,被一点一点地消解掉。
剩下的,全都是清甜而又醇厚的气息。
桌上三个木碗品字形摆开,老木从许广陵面前的木碗开始,一一斟上。
很浅,大概只是三分之一满,嗯,有个二两左右吧。
放下酒坛,拿起木碗,老木当先对许广陵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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